公孙琢玉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捞那么多钱都不够花了, 原来全吃到那几个师父肚子里去了。迎着管家的视线,三两下扯掉腰间的翡翠玉佩塞去,心疼的在滴血:“拿走拿走, 当了去!”
管家哎了一声,又没忍住道:“大人,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还是得开源节流啊。”
言外之意,让他少喝几天花酒。满月楼的席面价值不菲, 鲍参翅肚, 美酒佳肴, 一顿下来少说七八两银子, 一个小知县的俸禄哪儿经得住这么耗啊。
公孙琢玉点头:“你说的有理,日后让们少吃点,一顿最多五个馒头。”
语罢拂袖而去,大步走入后院,徒留老管家站在原地无所适从。
府上的女眷除了丫鬟外,就只有公孙老夫人一个。她素有眼疾, 双目不能视, 平日只在小佛堂里吃斋念经, 轻易不踏出房间。但每年都给贫苦百姓布衣施粥, 慈名在外。
公孙琢玉父亲死的早, 小时候全靠老夫人拉扯大。倒还有几分孝心,隔三差五就来请安, 陪老人家说说话, 聊聊天。
“娘。”
公孙琢玉挥退门口站立的丫鬟,推门入了佛堂,果不其然看见老夫人正在佛前念经, 上面还供奉着公孙家的祖先牌位。香火催生,房内满是清淡的檀木香气。
老妇人闻言拨动念珠的手一顿,并不回头,声音慈爱:“原来是琢玉,怎么,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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