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派去跟踪虞大夫的衙役很快将人调查清楚, 午时就回报公孙琢玉了:“禀大人,属昨日一路跟踪至其落脚住处,发现他与一名女子住, 只是隔的太远,看不清脸。”
公孙琢玉正伏在桌案上,整理案件脉络图,闻言头也不抬的问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都调查清楚了吗?”
衙役整理了一份丁籍呈给他:“此人名叫虞生全, 今二有五, 江州本地人士, 一直在济生堂中坐馆大夫,颇有些名声。”
公孙琢玉听见他的名字,笔尖一顿,不期然想起丹秋房中那块绣着“全”字的男子汗巾,若有所思的问道:“他可曾婚配?”
衙役不他为么要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拱道:“据丁籍上所, 他并未婚配, 家中亦无兄弟姐妹, 就是不那名与他住的女子是何身份了。”
他这么一说, 公孙琢玉脑海中的思路就串起了那么一些。
丹秋素多病, 常在济生堂中抓药,而虞生全又是眉眼端正, 家世清白的医馆大夫。男未婚女未嫁, 长此以往若说不发生么也没人信。
说不定她就是因为不愿和雷全成婚,所以才离府逃,躲藏在虞生全家中的。
而现在只要找到丹秋, 那具无名男尸也就有了眉目。
公孙琢玉直接起身,将毛笔随意扔在笔筒里:“速速点齐人马,随本官去虞生全家中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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