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去了!”
尚骁带着狐狸齐骥匆匆赶来,只见自家的殿下泄愤一样狠狠嚼着一串糖葫芦,悚然道:“殿下,您不是最不喜欢吃酸的吗?”
陆屿道:“怎么也比蛤蟆味好一点……哎呀别废话了,回府回府!我要回去漱口!”
春风煦暖,鸟鸣啾啾,日头逐渐升高,天气晴好,将近正午。
永定侯府中,傅敏不断踱步,站在廊下向外面眺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越发不安——她派出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除了什么意外。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其实心里十分清楚,白亦陵锋芒正盛,不能跟他硬碰硬,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打感情牌。
可这个小子一向是个冷心肠的家伙,很不好说话,多年生疏,以前为了堵住流言,她也不是没有试着向白亦陵示好过,但对着别人那一套用在白亦陵身上,根本就不好使。
这个孩子总是用一种过分清醒和讥嘲的眼神看她,那种冷静的态度让傅敏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戏台上唱戏的小丑——她厌恶那双眼睛,厌恶那种感觉。
就在昨晚,谢樊已经被带走了,一旦过了明镜关,就什么都无法挽回,必须采取办法。想到小儿子被人硬拽出去时那副涕泪横流的样子,傅敏简直心都要碎了。这种感觉比她自己流放还要煎熬痛苦。
他并没有想着让自己派出去的那几个人做什么对白亦陵不利的举动,傅敏很清楚那是没有意义的,更何况陆屿上一回的警告她也还记忆犹新,更加不敢轻易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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