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人把启程的日子说定在了三日之后。
在这三天里,突厥人开始往东边聚集,所有能带的东西都带上,所有的牛羊都赶上,奈何家底太薄,拾掇拾掇也没什么好玩意。
不论是阙度设,还是阿史那莫哚等人,逃走的时候都是仓皇无比,金银细软哪有命重要?所以到了敦煌的他们一个个穷的是叮当响。
三天很快过去,大家聚在一处都是一身的疲惫,又举行了一次篝火晚会。
可气氛上却不是上次能比的了的,大家明日里一起上路,那就都是自己人了,聚在一起开怀畅饮,往死了喝,都是一副有今天没明日的样子。
侯君集这次也不再端着,酒到杯干,大口的吃着烤羊肉,连羊眼都嚼出了软濡的味道。
等到他喝多了,程知节终于算是知道为何这厮从不多饮了,这人喝多了话那叫一个多,比年老的妇人都能唠叨,而且嘴上是真没把门的。
也许是前两天程知节说的话给了他触动,这厮还说起了自己的伤心往事,听的程知节尴尬至极,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能让这厮多饮了。
侯君集家世自然比程知节要好,他出身关西三水县侯氏,祖籍在上谷,祖父是北周骠骑大将军侯植,算是正经的世族中人。
侯君集少年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为人也比较浮夸,嗯,就是那种浪荡公子一般的人物,文不成武不就,靠着家世在京中四处游荡,交往的也都是些狐朋狗友,没什么正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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