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还是个小姑娘。年纪小小跟了你,也给你生了孩子,不容易。”在场没有女眷,桓康王索性歪着抻了抻腿脚,翁守贵眼梢一直留着神,立时给他身侧加一个厚垫子,好让他靠舒服些。
桓康王蹬开靴子,惬意地舒了口气,招手示意崇仪近前叙话。“你自己挑的媳妇,好赖都是你自己担着。”
此时,暄室里父慈子孝,翁守贵低目欣慰地笑着。他日夜侍奉王驾左右,多少事看在眼里。阉人当差最要紧的是管住自己,不言、不听、不看。可事情发生在你眼前,难道真能作个睁眼瞎不成?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是为着服侍人的手艺好,而是他看得清却不道破。
天家无家,王父非父,可大王骨子里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人,甚至是性情中人。他所求的正是天下最普通、最真挚的一份感情。眼前的大王显然正在享受难得的父子天伦,不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没有刻意的奉承恭顺,只是做儿子的单纯地将心思剖析于老父面前,便是说些荒唐话,大王听了反而觉得贴心。
翁守贵换了茶盏回来,并未如常地亲手奉于桓康,而是递到崇仪手边。
崇仪便顺手递上去,一并坦诚心意。“她心思单纯干净。儿子与她在一起时便觉着轻快。”
桓康王点着头,心思微动,半晌喟然。“难得啊。”
崇仪便追着又说,罕见地低眉露出不好意思来。“儿子心悦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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