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人群,除了电影悲哀的旋律,这怪异的惨叫让人背后麻嗖嗖的,头皮也紧接着发诈。我小心翼翼的左右搜看,只见小东北紧缩着肩膀,双臂抱头,手里攥着半包瓜子抽疯似的呜咽着。周围人都疑惑看着他。老姐坐在小东北的旁边,表情极不自在,肯定是嫌小东北在这丢人现眼,就用手狠狠的掐他的腚。掐他一下他就抽搐着憋回去,过会再抽泣声,老姐就在掐一下,就这样反反复复,我如坐针毯的看完电影。
回去的路上,狠狠的奚落小东北的胆小,鄙视小东北的哭鼻子,真他.妈个像个娘们。我清楚的记得小东北说,他不是害怕,他是同情,同情那些受苦的人。他那时的心多么的娇嫩,连影片中的残酷都让他痛哭,不知从几何起,我再没有见他流泪。就连今天面对血淋淋的虐杀,他一直都在‘谈笑风生’,我不知是应该自叹不如,还是跪地仰视。
夜里,环山的公路上传来杂乱的拖拉机的声音,还有那沙哑的嗓门唱起的粗狂的山谣。那是鸟头中年人的声音,看来他们是打扫完‘战场’了,兴奋的连夜返乡。
他们的心中都有了目标,我却不知道我的目标在那里,上学时,我天天想着辍学,踏上南海的客车时,我想在南海闯出点名堂,认识叶子后,我想当帮主娶她,帮主终于当上的时候,我却跑路了。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们,才能见到我爸那坏脾气的小老头,老妈那唠叨的妇人,还有老姐那上天派她来折磨的女人。我的心情很压抑,很想哭,怕这一辈子都是逃亡,再也见不到他们,回不去我原来的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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