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咽了口唾沫，实话实说：“大哥，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也知道我生活的是什么环境，如果一下子让我做主黑白夜总会的生意，恐怕有些艰难。”

“我已经很计划好了，到时候我会让刘虎在旁辅佐你，他在杭海市混迹数十年的老油条应该能教你很多东西。”

王凯舒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我真的以为你会让我一个人管理黑白夜总会那么大的摊子。”

李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这只是你学习经营的一个渠道，我不会让你一直留在黑白夜总会，等时机成熟，会让你独揽大局。”

这个大局李然没有说清楚，王凯也没有多问。

两个人到了学院，赵燕儿刚从阮晓婷的车上下来，见李然和王凯准备朝里面走去，在后面大叫道：“臭败类，你等等我。”

看着赵燕儿大步走过来，王凯憨憨笑道：“大姐大。”

“我就说你们俩肯定又在一起鬼混。”赵燕儿打量着王凯的衣服，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说王凯，你这身衣服是谁给你搭配的？是这个臭败类？眼光可真是独特啊。”

王凯尴尬笑道：“没有，我的衣服脏了，穿别人的。”

赵燕儿扫过李然，鄙夷道：“怎么说王凯都是你兄弟，连件像样的衣服都穿不了，跟着你还能干什么？”

“大姐大，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凯还没有说完，李然不屑道：“跟着我没有衣服穿，那跟着你呢？没有听说过女人如衣服吗？难不成让我们王凯天天换衣服跟换女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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