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儒表情一滞，刚刚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现在使徒姑娘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会注意的，我们进城了，看来现在连消毒这一关都取消了，不是物资紧缺就是刻意为之。”

他们乘坐车开进了郁金香街区的街道，车轮在积水里滚过去，车速放缓，可以让车上的人有时间观察外面的一切事物。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大多数店面都是关门的，正在营业也都是门可罗雀，销售食物的商店排满了人，跟我在禁酒法案开始时看到的一样。”

路过那家钟表店时，周金儒多看了一眼，大门依旧紧锁着，门口堆放着一些垃圾，看来即便是老字号的钟表店，也会有如此灰败的一天。

“老查理生前可是各个上层人士的座上宾，他现在死了，连钟表店都无人继承，他有后代，但……”

周金儒眯起眼睛：“老查理知道很多事情，即便不是我们，他早晚也有一天会被人闭上嘴巴，我太了解这些投机者了，因为我就是来自投机者的家族。”

随着周金儒的话，气氛顿时有些沉闷起来，随着他们来到帮派驻地，一直沉默的维娜再次活跃起来：“博士，我们到了，还记得我们见面的那天吗？”

周金儒被干员们搀扶着坐在轮椅上，维娜推着他，进了门。

“我记得，那是一个雷雨天，劳伦斯前脚出去，我后脚进门，你见了我，差点就给我一发跃空锤，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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