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什么,就是赵彦深自己也是沉默了。
他们所有人都明白,祖说得并没有错……
强行将乱民打乱,将他们迁徙幽州以北,的确是下下之策。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更加严重的动乱!
祖仅剩的一只浑浊老眼闪过一抹得意,接着乘胜追击:
“下官也不知道赵相究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先前山东、江淮各郡早已将十数万乱民迁徙到了幽州、胶东以北,每日耗费的钱粮无数。
朝廷在北疆的垦荒大计才刚刚开始,正是急需钱粮的时候。
赵相这个时候将几十万灾民统统迁徙……啧啧,这可并不是个好时机呀……”
“幽州、营州、平州、建德、渔阳……足足十余个州县,都有朝廷储运的钱粮,用于垦荒,如何就不能将泰山郡的乱民迁徙?
这本是我们民部的职责,老夫身为民部尚书,难不成,你比老夫还要清楚幽州等地的储粮有多少吗?”
民部尚书郑宇出来帮腔了,语带不屑:
“祖大夫掌管的是秘书省还有御史台,任务繁多,有些事务,恐怕祖大夫并不了解……
所以,下官还请祖大夫不要大放厥词,说出一些不切合实际的话……!”
这些话的成分就很是严重了,表面上没有指摘什么,实际上却是讥讽祖“不懂事”。
不了解实际情况,也敢对上官的指令指指点点?
这个事件的性质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构陷上官,往大了说,却是祖故意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有欺君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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