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塞罗覆盖着黑暗源力的手按在了灰色球体之上，但在下一秒就立即被弹了开来，让凯塞罗脸露讶异之色。

“这是什么规则之力？不像生命也不像死亡，有趣，太有趣了，这下我更加确信你是从放逐之地来的了，只有那里，才能出现如此神奇的事情。”

他尝试着用黑暗源力凝成数道尖刺刺入灰球，但是在接触灰球的瞬间尖刺又重新分解成纯粹的源力。

这是一种神奇的规则力量，凯塞罗隐约有所猜测，眼中闪过奇异之色，但并没有真实见过的他决定亲自试验一番。

于是下一刻他蓦然再次朝灰色球体按去，手上黑芒大亮，隐约间能看到源力之中有规则的光芒在闪烁，显然他这一次已经用上了规则的力量。

经过规则的加持之后，凯塞罗的这一次攻击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效果，就像是将手伸进湍急的河流里，旋转的灰球表面凯塞罗手部的位置处开始产生了波动，如同水流被凯塞罗阻断了那般。

不过灰球旋转的势头很猛，凯塞罗伸进去的手感受到了极大的排斥力，并且手上的源力在对耗的同时还有一部分被灰球所吞噬了。

凯塞罗的神情变得更加认真起来，他的眼中仿佛有光芒在不断闪烁，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

一边要破开灰球，一边要抵挡生命母树的源力之光攻击，就算是凯塞罗，源力的消耗速度也开始变得大了起来。

而且令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是，灰球消耗他源力的速度要比生命之光还要大一些，这更加接近了他心中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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