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如此，慕云也觉得仅仅靠光柱压制最多能够限制光人的部分行动，但想要直接碾碎光人却还是差了一些的。

然而下一秒慕云就惊愕地发现光人全身扭曲变形，竟是寸步难行，如果要对比的话，那就是连慕云之前被压制的状态都不如。

或者说如果慕云没有肉身，那估计和光人的情况差不多。

慕云迅速转头望了老人一眼，却见老人已经又开始勾勒起法术，显然对于这样的变故没有预料到，或者说没有预料到慕云能够将触手破开。

无法将自身的魂力或者源力灌注入光人体内让其沾染上同样的气息，但只要换个角度，让它沾染上漩涡的气息就可以了，灯下黑不要紧，只要能够调整一下方向，就能让漩涡发现光人的存在。

经过这一次试探，反倒是让慕云猜到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天空中的漩涡虽然有了主动意识，甚至凝成了一只巨大的眼睛，但实际上它并不是用看的，视觉对它来说没有意义。

而是用感应，并且它的主动意识也和人类的有些不太一样，慕云现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有些像距离离得太过遥远，只能用某种方法来查探，远程操作总是不如靠近亲身操作的。

不然不可能神圣教会的人就站在那边，漩涡却丝毫不予理会就像看不到一样。

慕云可不管老人是要解救光人还是另外干什么，目前光人被压制得难以移动对慕云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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