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有些啼笑皆非。
宋墨简直是小题大做!
她有些不以为然。
可莫名的,她心里又浮现出淡淡的喜悦。
她顿时有些发呆。
为什么同样的事,魏廷瑜做起来她就觉得心烦,宋墨做起来她就却觉得高兴呢?
窦昭想到上一世,她小产的第二天就坐在床上主持济宁侯府的中馈,魏廷瑜劝她:“你的身体还没有好,这些事先放一放。”然后把来回事的管事都赶走了。
她当时好像也挺高兴的,还照着魏廷瑜说的,躺下来休息。
可她刚刚躺下,就有婆子来请她示下,说是东平伯太夫人病逝了,问送些什么祭品去。
当时她当家没多久,并不清楚济宁侯府从前是怎么办的,只好爬起来查从前的账册,魏廷瑜看了,一把夺过她的账册,非要她休息不可。
她倒是又听魏廷瑜的话躺下了,东平伯太夫人的祭品却没有人管,要不是东平伯当时请了风水先生看过风水,东平伯太夫人的棺椁要在家里摆放六天,济宁侯府就差点错过了送祭品的时辰。
东平伯府可是给济宁侯府报过丧的,济宁侯府若不去祭拜,东平伯府会以为济宁侯府是想要和东平伯府绝交!
之后又发生过几件类似的事。
窦昭这才明白,魏廷瑜的关心如那春日的柳絮,是经不起风吹的,他不会帮自己做任何事。那些事还是堆积在那里,只能等着自己去处li,甚至还有种感觉,自己若是真照着魏廷瑜的话去做,说不定还会造成许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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