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伯逸要怎么处理,他可是...”毕云义欲言又止。
高伯逸乃是高德政的私生子,俗称野种,连庶子都不如,爹不亲没娘爱,还被家中大妇所不容。
但他终究是高德政的儿子,收拾高伯逸,就是在痛打高德政的脸。
就如同明朝那些朱氏皇亲一般,朝廷的策略就是养猪,他们不能当官不能科举,但若是有人要主动欺负这些人,那就是打大明皇室的脸,锦衣卫不会看着不管,很多事就这么矛盾。
“高伯逸本身无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无罪释放即可,他本来就不是驿站的人员不是么?”
高洋摆摆手,暗示毕云义想得太多。
其实这位酷吏大人是真想把高伯逸弄进自己门下,但高德政这个名字,不能忽视。
毕竟那位老哥,在高洋没发达以前,两人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劝说大佬杨愔倒戈,也是高德政亲自出马的。这份从龙之功,毕云义比不了。
他是酷吏不假,但也有自知之明。
“去吧,把案子查清楚。”
高洋打发毕云义滚蛋,然后兴致勃勃的参观戒律房的刑具,甚至拿到手里比划,眼中满是压抑的兴奋癫狂.....
高伯逸自然是不知道高洋偷听他跟毕义云谈话这种事情。他回到自己的特殊牢房还不到一个时辰,外面就有狱卒敲门说有人要来探监。
高伯逸把藏在靴子里短刀拢进袖口,两手拢起来对着门冷静的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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