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我头皮发麻,正想尖叫松手,那东西从墙头一把跃下。看着下方那只东西,我立即捉紧墙头,慌忙爬上去。
谁知墙壁发出咧咧的声音,青砖墙上出现如蜘网般的裂缝。接着碰的一声,整堵墙壁蹋下,我来不及惨叫便跌到地上。
沙石灰尘扬起,从蹋掉的墙壁那边有人缓步踏进院子。那只丧尸飞快地窜到小庙边上,发出戒备的嘶吼。
“你逃不掉的,快给爷爷我就范吧。”男性的嗓音带痞痞的语调,黑色的军靴踏在青石块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灰埃落定,我看清来者的相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军服,扣子没有扣好,露出内里的白衬和锁骨,领带也没有打。头发挑染成红色,一边的耳朵打了三个金属耳钉,另一边是两个,整一个街头小混混。最奇妙的是他手里拿着锤子和长铁钉。
在说话的同时,那痞子军人瞥了我一眼,但很快又将注视力集中在丧尸身上。那只丧尸身上长着白毛,衣衫褴褛,面目狰狞,赤色的眼睛死死瞪着敌人。
那军人用手指转了一下长钉,举起手里的锤子就敲击长钉顶端,发出清脆的响声,撞击之间在夜色火花四迸。
丧尸似乎受不了那声音,惨叫着捂住耳朵。它害怕地缩在小庙的墙角。军人握着长钉,将尖刺朝向它,快速地靠近。骤然举起长钉就要钉向那丧尸的额头。
一道人影从墙壁的断口掠进来,寒光划破黑夜,只听锵的一声,一把长剑挡住了军人落下的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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