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确实,有些话冯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有时候很难,因为不知道对方想什么,也无法预料说出来后对方什么反应。
见冯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朱翊镠笑了笑说:“伴伴,我知道你还是担心那个问题,就怕皇兄和朝臣怀疑我试图篡位呗?”
“对对对!”冯保眼睛一亮,“难道潞王爷从未想过这一点?”
“关于这个问题,记得伴伴不是曾经问过一次吗?”
“嗯,奴婢是问过。”冯保当然记得啊,当日朱翊镠为张居正的病奔波时就提醒过。
其实,不仅冯保提醒过,张居正同样提醒过,包括张鲸和张四维两个也都提醒他不要越权。
朱翊镠心里有数。
朝廷怀疑不要紧,只要李太后和万历皇帝不怀疑就行。
再说了,他都已经做好了外地就藩的打算,怕什么怀疑?
亲王一旦外地就藩,在许多人眼中就如同混吃等死的猪一样,难道还会再有人对他指手画脚吗?
眼下他的努力方向是:就藩前几个小目标一定要漂亮地完成,不然去了外地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伴伴,你如此关心这个问题,那可否容我问你几个问题呗?”朱翊镠道。
“当然可以,潞王爷请问。”
朱翊镠忽然又犹豫起来,喃喃地道:“就怕伴伴不说真心话,我问了也是白问,浪费表情。”
冯保挤出几分笑容:“潞王爷,您这是不相信奴婢。奴婢何时在你面前说过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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