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祭酒细细评味着吕布念出来的诗,他是文学大家,自然是懂行的,吕布这首诗和他听过的所有诗都不同,有一种特别的韵律。
“我那老友可不算少小离家。”闫祭酒抚着白须微微摇着头,诗是好诗,不过意味有些过了。
“让闫祭酒见笑了,只是想起先生的事有感而发。”吕布也知道这诗和先生的境遇还是有些不同的,只是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你这诗似乎和以往的诗歌不同。”闫祭酒微微摇晃着头,似乎还在回味吕布那几句诗。
“这韵律似乎是有意而为之,读起来朗朗上口,别有一番味道。”
“闫祭酒高见,我也只是偶有所想,不知道这里面的奥秘。”
吕布只能装迷糊,吕布很想厚着脸皮说这是自己独创的七言绝句,可惜还是功力不够,脸皮练得不够厚。
“嗯,偶有所得也算是一种天赋,这种诗体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闫祭酒摇晃着脑袋就走到一个书架上拿下一卷竹简开始看了起来。
原来闫祭酒也是来这里看书的,吕布看了一眼,看的好像是《易经》。
吕布没有去打扰闫祭酒,而是继续读者《孙子兵法》。
接下来的日子,吕布没事就回去藏看看兵书。
两个月后派出去找先生的部曲回来了,还带回了先生的两封信,一封是给自己的,一封是给闫祭酒的。
吕布将给闫祭酒的那封信交给了闫祭酒。
先生的信很简单,只是叮嘱吕布,要在晋阳认真学习,听闫祭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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