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里拎着的烧鸡和白酒递过去,老姥娘接过的时候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眼睛一亮,接着招呼我道:“这孩子,来就来呗,拿啥东西啊,赶紧炕上坐,老姥娘给你拿一副碗筷去,你陪你老姥爷喝点儿!”
我赶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这次过来就是来给老姥爷道歉来的。有些事儿不是我能做主的,所以老姥爷也别生气,我回家我妈就给我说了,我这不特地过来看看老姥爷和老姥娘么。”
老姥爷撇着嘴,放下筷子,冲老姥娘一摆手:“金子的东西你也敢拿?送回去!”
老姥爷这么一说,老姥娘立刻为难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姥爷,老姥娘眉头一皱,埋怨老姥爷:“你跟个孩子劲儿劲儿的干啥?”
老姥爷眼睛一立:“我那是跟金子吗?我不是……算了,金子上来陪老姥爷喝一杯!”
老姥娘一看老姥爷态度转变,这才转嗔为喜,拿着烧鸡去外屋撕出来一盘子,给我们端了上来。
我还惊讶于老姥爷为什么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经意的看向门口,发现黄天愁正拿着大刀刮腿毛呢。
我翻了个白眼儿,好么,这是土匪还是强盗啊?
老姥爷给我倒了一杯屯里自己酿的高粱酒,我抿了一小口,顿时一趟火线烧到了胃,我呲牙咧嘴的问老姥爷:“这酒多少度?”
老姥爷笑笑:“也就六十多吧。”
“也就?!”我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一顿猛嚼:“老姥爷你每天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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