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君搀着苏嘉言进了房间,“嘉言姐,姐夫怎么欺负了?
苏嘉言已疲累得不想多说一句话,只好敷衍道:“一点小事而已。”
傅宁砚进屋之后,打了一盆水过来,蹲□将苏嘉言的脚轻轻放进水里。苏嘉言正要躬□去,傅宁砚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动作。便见他挽起衬衫的衣袖,双手伸进水里握住她的脚掌。
苏嘉言当下愕然,聂君君旁扑哧一笑,“哎呀姐夫道歉真有诚意,长这么大还没帮谁洗过脚呢。”
苏嘉言闻言尴尬地别过目光,傅宁砚却好似并不意,笑着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看着傅宁砚低垂的眉眼,苏嘉言目光变了又变,最终清冷中带着几分怅惘。
她最开始唱戏,总是少了几分神韵。陈梓良便说,唱戏最重要的是入戏,把别的故事当做自己的故事,设身处地去揣摩物心思,品尝个中滋味,这样唱出来的戏,才有“魂”。
此时此刻,傅宁砚做到这步田地,心里是怎样滋味,又入这什么戏呢?
正胡思乱想着,傅宁砚突然抬头轻笑:“好了。”
他俊朗的眉眼和浅淡的笑意霎时闯入眼中,苏嘉言几分心惊,随即心底蔓延开一阵微涨的酸涩之感。
当年她初学《西厢》,只道这是一段郎情妾意的传奇佳话,真正了解之后,方知这些都是元稹为自己薄情寡性所做的粉饰开脱,一句“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便将其嘴脸暴露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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