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科长沉默了下去, 想到戚星澜的样子，他实在没法违心地说出他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话来。

他跟戚星澜是同一届的学生，当年戚星澜在学校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即便是毕业之后，他获得的成就依旧耀眼，他在星网上也有庞大的粉丝, 无数人都崇拜着他, 甚至因为他选择了进入第一军校学习。

在赵科长的记忆之中, 戚星澜一直都是光彩夺目的, 他是一个极为骄傲的人，如果真的变成了半人半虫的存在，最后甚至失去人形，彻底转化为低等级的虫族, 即便是还活着, 他恐怕也无法容忍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要么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要么就为这个世界付出最后的努力, 即便死，也是轰轰烈烈的。

赵科长觉得, 以戚星澜的性格, 他也会选择a计划。

他不是会苟且偷生的人。

“你跟你的父亲很像。”

认定了什么就会一往无前, 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 都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戚妄笑了笑，并没有否认。

实验室内的研究人员基本上都知道提出来的a计划，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戚妄竟然会用戚星澜做试验品, 大家有心想要劝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戚妄那坚定的表情，劝说的话便没有再说出来了。

戚妄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这是他的选择，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而他们只要支持他，陪着他在这条路走下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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