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点了下头,还好脖子上没有打上石膏,只有手脚是,但绷带缠住了全身,让我无法自由行动。
我现在的身体依旧虚弱的很,估摸着这三个月来只有流食和葡萄糖水陪着我了,小蝎子走之前特意叮嘱我,在我对面棚顶的墙角上有一个隐形监视器,现在监视我的是他的另一个战友,没有大问题,但晚上就不好说了,让我一定不能露出马脚,要装作很虚弱的样子。
他把门关上之后,病房里突兀的陷入死寂,这种死寂让我仿佛回到了地下暗湖的下面,那地方使我恐惧,不安,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就是如此。
我的灵魂里残留着对那地方的恐惧。
事实上小蝎子的话我并没有全能相信,不过他说关于我的异状还是让我真真实实的听进了脑子里,在那种情况下,我如此虚弱的人绝对不可能活下去,先是被拽上来,就得要我穿上潜水服之类的工具,然后是水压变化,寒冷,外加上深山老林,走出去带着我最起码也得花一天的时间,这样的困境基本可以断定,我没有任何活路。
而我现在还活着。
小蝎子是肯定不知道我父亲死前的异状的,他能学出来让我最恐惧的那种笑声,就说明十有**是真的,我与我父亲一样,沾染上了某种诅咒,于是我活下来,但我的命已经不是我的了,随时都会像我父亲那样消失。
这让我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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