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福音教的圣女吧？在九条枫华为你起这个名字之前，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居住证。”枫手中被上泽宫握有把柄在，她如实的回答上泽宫的问题。

难怪她会说自己没有名字......不过，她竟然连任何证明都没有，这是指她是一个黑户吗？

“在这个社会上，没有身份证明文件真的能够生活吗？”上泽宫挑了挑眉头，“你这种黑户不会被抓起来吗？”

上泽宫没有怀疑枫的话，只是感到疑惑而已。

枫轻声道：“我是被捡来的，教堂从小把我抚养长大，从来没有上过学，我只能通过书本，和一些来教堂祈祷的义工们教我一些东西，让我了解外面的世界......

在两个月之前，我甚至没有出过教堂。。

一个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出过教堂的人，这让上泽宫想到了《海上钢琴师》中的主角，1900。

他也是一生没有离开过船，但是在那艘豪华游轮上，从下九流的偷渡客到在餐厅用餐的贵族们，他能够见到任何人，和任何人去进行交谈，他的阅历丰富到一般人无从去想象。

但那是经过文艺加工的东西，枫所说的故事，上泽宫根本没有办法去想象。

教堂这种地方，就算是中世纪的修女也不会从来没有出去过，她简直像是一个被关在监狱里面的犯人。

上泽宫问出了另一个自己在意的事情：“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到九条枫华身边，你不是圣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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