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南昌。
一间富丽堂皇的酒店二楼的雅间之中,有两人倚窗而坐。
其中一男子眉清目秀,相貌俊朗,然而从左眼眉头到眼帘之下却有一道刀疤,而且还没了一条右臂。这人却是落尘。
而与他一道来此的杨莲亭,却已易容改装,披著一件青布长衫,脸色苍白,像足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书生。即便是熟悉之人面对面站着恐怕也认不出他来。
广东距南昌足有一千六百多里,然而杨莲亭却像个铁人一般,马不停蹄的赶路,硬生生将几匹良驹给跑死了。然后脚步如飞的他直接扛着落尘跑了三百多里,直奔到了南昌。
当然,这事落尘半个字都没对外透露,倘若这事传出去就太掉杨莲亭的价了。甚至到了此地,他们二人也没露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这酒楼便矗立在宁王府不远处,二人在三楼之上向下望去,甚至都能看到宁王府的大门。这酒楼的老板,表面是依附朱宸濠的富商,实则却是当年西岳商会留下的人。
落尘道:“任我行真的会来找朱宸濠?”
杨莲亭摇头道:“这事我也不确定。不过当年朱宸濠还没继封宁王之时,任我行便已经与他有了勾结,想来他们之间必是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任我行脱困之后第一时间就跑到江西,或许便是想来找朱宸濠。跟踪任盈盈他们的探子都死了,最后发现到他们的地点是在抚州。如今没有了线索,我们也只能暂时在此守株待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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