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六,皓月当空,满盈。
君子阁的阁院中,坐满了人,熟悉且沉默的人。
月已与人无关,与诗无关,与酒无关。
就算沐浴在皎洁之下, 也皆是无表情的静候,无声的等待。
这静默,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甚至,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在为什么而等候。
也正因为他们很清楚,所以才有个别人,已耐不住了性子。
暮云烟已站起身来,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只是在众人的身前走动着。
他已不是第一个这般做的人了。
至少, 萧月在不久前已这样做过,而如今还是无奈地坐了下来。
他们都太被动,被动得可怕。
好似在等待一场灾难的来临,所有人都知道这场灾难一定会来,但所有人又不知道这场灾难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他们的心情,更像似身上穿着湿漉漉的衣衫,谁都想脱下衣衫,在阳光下晒一晒,晾一晾,却又很清楚,一场暴雨会随时到来。
暮云烟欲言又止的眸光,再次无力地从殇沫的脸上划走。
因为,有些话,他没办法问,有些话,他也问不得。
当, 一些话一旦出口,皆是错的时候,那倒不如不问,来得干脆。
千百年来,江湖义气,豪情万丈,侠肝义胆,兄弟情深,已是深烙的符号。
谁愿意去打破这江湖上,最值得留恋的美好呢?
兄弟反目,已是这江湖上最大的悲哀,更何况是同门相残呢?
若说,在他们中的顾暖雨和顾遥峰,是最不需要顾虑丝毫的两个人,也自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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