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一切的执念,不过是在为难自己。
那么,没有执念的人,该是怎样得洒脱?
——若言,得不到,是因为本来就不属于你;放不下,是因为你的不甘心。
——你以为错过的,可能是你逃过了一场劫难。
——一个人的执念越深,你的命,往往就会越苦。
这般的言语,殇沫大致认为是错的。
只因,有时执念的产生,是一种不可动摇的念头,是一种尊严的捍卫,也是一种自身的信念。
在坚持的执着下,极端一点,便是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
这本身是没有错的,可,一旦完全强调了私欲,便成了一种错。
若,将一种错,再强行添加到他人身上,亦成了大错特错。
强加的同时,也在剥夺着他人的自由与选择。
但凡,有损他人意愿与利益的事情,也就变成了一场“豪夺”。
所以,殇沫喜欢冷溶月,只是喜欢,如信念般坚定地喜欢。
至于,冷溶月如何选择,那便也就是冷溶月的事情了。
殇沫也说不上为什么喜欢冷溶月,总之,会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在牵引着。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冷溶月像极了他的母后,坚韧且不屈,其坚贞也是这世间女子少有的。
如今,他的母后,已被追谥为:孝愍温贞哲睿肃烈襄天弼圣让皇后。
他的弟弟朱文圭,在建文四年六月之时,就被朱棣长期幽禁于中都(凤阳)广安宫中,那时仅有两岁。
殇沫虽得以逃脱,却也背负着千斤重担,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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