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叫来了玄鸿，手指敲了敲桌面：“这是怎么回事？”

一桌子的食物，都快是两个人的量。睿恒主张的节约，不轻易浪费任何东西，而且也尽量不搞特权，还算温和地问：“什么时候我命令每顿六菜一汤了？”

“你是什么意思？”阿狄尼赫斯则口吻不大客气了：“你是不是干得不耐烦了？不想干的话，有的是人接替你的位置，想故意讥讽我，还是想把我吃成一个肥猪？”

玄鸿不慌不忙地恭敬道：“陛下虽然没有下命，可臣也是没办法。每天陛下要餐的命令改了又改，终于指定好了，送过来的饭菜又要求退回去重新拿过来。一来一去，再好的饭菜也禁不住冷了不可口。索性将陛下点的两份饭菜全都拿来，陛下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

睿恒也知道玄鸿做事不易，拿起了筷子微微叹气：“剩下那么多怎么办？”

刚举起筷子，又放下，用手去撕面包：“剩下就剩下，难道身为一个王，还不能享受到这些吗？”

“不要紧的。”玄鸿微笑着回答：“剩下的全给一个叫如花的侍女，她的胃口好得很，再多饭菜也能包了。而且她表示，用陛下吃剩下的饭菜，也是她的荣幸，有些菜平时还吃不到的，有这个机会，不要说她、其他侍女也是求之不得的。”

“噢，是如花呀！”睿恒想起了惜夫人身边那个浑身白毛的大母猩猩，嘴角露出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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