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张真真的控制不住怀里的纸人了，纸人摇晃的很剧烈，简直就像震动棒。

张真觉得不能再听费英男忽悠下去了，再听他忽悠，无脸人要跳出来跟他签合同了。

“费总，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吧，这件事改天谈，多有打扰。”张真起身告辞，虽然他知道离开的后果很严重，可能会有接连不断的情况发生，但是这无脸人太经不起诱惑了，区区的二百万就把他收买了，太特么丢人了。

“好吧，那就改天。”费英男客气的起身相送，他是恨不得送走这个瘟神。

张真起身，抱着纸人，纸人在他怀里剧烈的晃动挣扎，就是不想离开但是张真抱的很紧，无脸人想出来也不能。

费英男一看到了这一幕，很惊异那个纸人怎么会动？还发出一声察察的纸张摩擦的声音，这个纸人是智能的吗？还是那个人真的变成纸人回来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了，反正他就要离开这里了，离开就别想再回来。

张真快步走出费英男的办公室，从楼上下来，走过那些温泉池子，转到一个山的僻静处，看看四下里无人，就一手抓着纸人，一手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什么意思？说啊，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报仇还是要钱？来的时候明明说好的，这是去报仇的，结果倒好，人家一提钱，你就激动了，你要那些钱干嘛？你还能带走怎么的？”

纸人说话了，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说：“有了那些钱我家人就能生活的更好，再说，我已经死了，又不能复生，为他们争取到这笔钱，我觉得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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