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抬眼看了张真，说：“请他进来吧。”

张真出去，请赵正他们进来，老人看了一眼，请赵正坐到他的对面。

段妈妈安排着赵正坐下，向老人说：“老先生，你多帮忙。”

老人点点头，睁开那浑浊的双眼，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赵正的面相。

赵正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板着脸孔，一本正经的盯着老人，他心里正在疑惑，这个老头干嘛看着他，而且看的这么入神。

老人并没有例行望闻问切那一套，而是直接问：“这位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段妈妈回到：“在一座私立学校教书。”

老人沉默思索了少许，问：“什么样的私立学校？”

“是一座未成年人管制学校。”段妈妈说。

张真疑惑，这个病还和赵叔叔的工作有关系吗？他上一次来的时候，老可并不是问的这些。

“他的病我治不了，请你们另请高明吧。”老人摆摆手，做送客的状。

“老先生，我爸到底是什么病？”段雨晴关切的问。

老人缓缓的说：“心智方面的问题，这是什么药物都无法祛除的。”

段妈妈有些失望，早知道这一趟是白跑，毕竟城里的医院都检查了，还会被一个老中医治好？

张真却是一直在凝眉思索，这个老先生问了什么，只是问一句在什么地方工作，问了一句那学校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就这么断定不能治疗了？

是不是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段妈妈和段雨晴搀扶着赵正往外面走，张真却没有动，等段雨晴他们走出了店门口，张真突然问：“老先生，他这病是不是和他工作的地方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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