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取名好麻烦的再次打赏!^-^)
至于明朝人篡改张九龄诗题的根据,“十一”肯定是“拾遗”的谐音讹误嘛。
假若张九龄真的写了一首诗给后来的陈丞相,陈丞相此时是个小孩,张九龄也用不着写“与君尝此志”这么客气的语气。
什么君不君啊,一句“痴儿”,一句“小鬼”,一句“臭小子”,不就搞定了?
十一不可能,倒是“拾遗”的可能性非常大,张九龄自己就是右拾遗、左拾遗做上来的,一直也与清流的言官关系不错,诸如《与袁补阙寻蔡拾遗会此公出行后蔡有五韵诗见赠以此篇答焉》之类,所以呀,这一定是写给某给姓陈的拾遗的赠诗!
但是……
这位姓陈的拾遗诗谁呢?
从年龄,从官职履历,从张九龄难道是……
陈苌的老爸,陈兼?
可是陈兼担任的是右补阙,而不是左拾遗啊?
而且陈兼担任右补阙的时候,已经是天宝十二年,这时候张九龄都死了十几年了……
历史的悬案,还真是难以解答呀!
(看到没有,有些“悬案”往往就是历史学家们以讹传讹造成的,而且他们还要用很严肃的史学知识来探究荒诞不经的历史传闻,比如前面说过的“旗亭画壁”。)
不光张九龄的诗成了悬案,陈成那首未署名的“侍女吹笙出凤池”,也被后人考较一番,最终得出结论是大约写在开元年间,是陈苌写给会昌郡主李瑜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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