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小红衣仙子手里的酒壶也是落在地上，她脸上的震惊即便是隔着面纱都能感觉到，嘴里还喃喃自语：“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韩雪更是目瞪口呆，已经是痴了。李天宇更是瞪着双眼，后退几步，一句话都说不出，就连护国公杨素听完最后一句，也是若有所思，被诗句引动了内心的回忆和感悟，竟然是对月长叹一声。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说的太好了。

唯一没什么太大感觉的是林丰，他听不出好坏，但他也能感悟到其中的一些情绪，一时间竟然也有些伤感。

林微此刻走回来，将玉杯还给小红衣，道了一声谢，小红衣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竟然是泛出一丝红晕，好在有面纱，并没有展露出来。

没有人询问李天宇，因为谁都知道，这词比李天宇刚才说的要高出了几个层次。

……

人界，景国，虚冥山界。

渡天舟经过一夜飞行，第二日正午时分便到了虚冥山界，虽然已经过了一夜，但那几人看向林微的眼神还是带着震撼。

尤其是李天宇，此刻看向林微的表情，就像是看着一个妖怪一样。

别说是他，就是护国公杨素，心情也是差不多，昨夜林微站在舟前，一首词念出来，立刻是头顶罩下圣气，周围云海全部散开，头顶一轮银月更是光芒大盛，似乎在回应林微这一首词一样。

此等异象，简直是闻所未闻。原本打算借用那位文圣的诗词来打击林微的李天宇不敢吭声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林微就是一个妖怪。修的是万中无一的无瑕仙道，还兼修的鬼道，二星道门的掌门人。还是六品阴官，文采还那么的强，堪比文圣，甚至还解开千年棋局天湖残局，这人还有不会干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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