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那一个是宁清这个可能性湛蓝也曾考虑过，从郑泽这里得到确认倒也不觉得意外。

不过……

“帝都里的是宁清，你想让我怎么替你对付他？”只身闯入帝都，硬撼整个帝都的丧尸去干掉宁清？还是让她集合所有的人类，跑去帝都跟宁清一众丧尸决一死战？

为了一个跟丧尸的合作协议去做这种蠢事，湛蓝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么伟大。

“你想要反悔？”郑泽对情绪的波动很是敏感，立刻盯着湛蓝追问，眼底的神色不免难看了起来。

湛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们合作的前提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宁清在帝都，整个北方都是他的势力。你想让我冲进帝都陪你去猎杀宁清？”这不叫“合理的范围”，这叫作死的行为！

郑泽眉头拧的死紧：“那按你的意思，你是不打算履行诺言了？”

湛蓝对他的咄咄逼人也不生气，当然，她也不会为了自己无法履行诺言而惭愧！原本就是互相利用，如果今天是她反过来要求郑泽去做他不能做的事情，郑泽也毫无疑问会选择违约。都是一样的选择，谁也别责备谁。

“我不可能为了你闯进帝都！”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了。

郑泽的脸色很难看似乎想要发作，但是最后忍了半晌，勉强不当场爆发：“那么，我还能指望你帮我做些什么？”

湛蓝就像是压根没看到他的脸色变幻似的，淡然道：“从目前来看，什么都不能！等我先跟北方来的人接触了再说，或者过后我才能知道可以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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