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接近真相,深水利夏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心头仿佛被一层浓浓的迷雾蒙住,让他不自觉的感到沉重。面对未知的对手,他不光要打起精神去应对,想到待在对手身边的琴酒,又不免有些担心。
如果那个“阴阳师”的水平真的和自己不相上下,那岂不是想控制谁就能控制谁,想要谁死谁就得死,违背他的命令、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岂不是都会凶多吉少?
思及琴酒和贝尔摩德几人对“阴阳师”阳奉阴违的态度,深水利夏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给安室透打电话的时候,深水利夏已经踏上了前往群马县的路上。
“什么?你要一个人过去?”安室透极不赞同,语气急切,“不行!这太危险了!你以为我没有派人跟踪名取周一和最上恭子吗,但是跟踪的人全都跟丢了,回来报告都说情况很诡异,面前的车像是凭空失踪的一样!”
“所以遇到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就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深水利夏说。
“现在不是逞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你能保证你一定能把他杀了吗?”安室透咬牙。
“我没把握能战胜他,但是我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深水利夏不疾不徐道,“这是我的战场,降谷先生。”
连真名都叫上了,安室透能感受到深水利夏的决心和觉悟,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他才开口,“一定要平安回来。”
“嗯,当然。”深水利夏轻轻笑了下,“我没有第一次交手能就把人抓到的把握,但是总要有人去探一下他的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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