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郑重的看着他,他有那么一些僵硬,但是下一瞬间,他已经挺起了腰板,脸上挂着的,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不过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笑容里还隐藏着一丝丝的无奈。
“你问吧。”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但是却像是做足了勇气,好像有什么凶猛的猛兽在等着他一般。
蓝岚很无奈的瞥了他一眼,搞成这个样子,就像是要上断头台的感觉一般,真是——无语。
“程宇的事,是你做的吗?”
在心里嘀咕了好一阵之后,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他忽然就觉得喉咙一紧,然后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来一般。
他知道,她迟早回来问这个问题。
她的心里,始终是放不下那个人渣?
想着,他的手已经是紧紧握拳,但是好久之后又放下了。
良久,他缓缓的点点头。
他不想解释,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见他承认了却不说话,这蓝岚心里有些堵。
“是我让进监狱的,有异议吗?”
他说话了,一低头,那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像是一头充满危险的豹子。
蓝岚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么,干什么这么凶。
但是她还是很老实的点点头,虽然之前是有那么一些些在意,但是她在意的是,他明明就对她那么好,但是为什么却要和程书淇装的那么开心吗?
虽然在她的面前那两人似乎是有一些的收敛,但是这完全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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