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海宪兵一团的团长汤大麻子汤凯早就派人把曹家宅邸看严实了。阎敏每天上班下班,出入它处都被汤大麻子派出的人跟踪了。这些负责在此监视的宪兵团情报处的便衣都是经过副官吕可磷精心挑选出来的手下。那摆出的监视阎敏的架势和监视地下党活动几乎毫无二至于。
吕可磷要求手下一定要装的自然、隐蔽,不能让曹家人看了出来。所以那些手下,又化装成做小生意的,有化装成擦皮鞋的,有装成黄包车夫的。
就这样,做过军统特工秘书的阎敏还是感到自家门外多了一些陌生人,让她多少有点疑惑,不过她并没往更深的层面上去想。她想自己家有老公曹胜元派的卫士把守,不会有安全上的什么隐患。所以照常过着自己日常的生活,倒也有那番天伦之乐。
但阎敏的老公曹胜元现在却毫无快乐可言,干什么事都忧心匆匆的。
不快乐的人还不仅仅是曹胜元,还有上海《新民晚报》的女记者田歌和那个上海《季风报》的男记者徐家林。
前三天,他们突然接到了十七师给他们打去的电话,通知他们因紧急军务,师长牛连山和参谋长曹胜元不得不连夜赶回了淳安,而未能带他们同行。希望他们要么改期来淳安采访,要么自己设法来淳安。
“这两个家伙,又玩什么鬼?”
徐家林记者对同行田歌说道。
“管他那,咱们又不是没办法去淳安,走,上长途车站看看有没有去淳安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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