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在车内发现死者的驾照！”现场的办案人员相当给力，一眼就瞧见了落在驾驶位置旁的驾照。

“让法医来鉴定是不是这个照片上的人，这驾照未必就是死者的。”曹洪觉得这驾照很可疑，如果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可千万不能轻易上当。

程小雨也在一旁小心地记录着，突然赵信握住他的肩膀，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小雨，我看到你后面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偷看这里，你先不要回头。”

赵信的呵气让程小雨的耳膜发痒，她又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只得保持不动的身姿问道：“是谁啊？”

“看不清楚。我绕过去看看。”话音刚落，赵信就消失了。他从停车场的后门离开又绕道前门，果然有个人猥琐地伸出头在关注里面的动静。

“啊，怎么就这么倒霉！”他还一直不知道后面赵信已经靠近过来了，嘴里还不断地嘀咕着。

“方律师，你在这干嘛呢？”赵信走近了才发现这个人是咱方律师，不过他可不是穿着平时的西装，而是裹着一件风衣，戴着一顶黑帽，脸上还镶嵌着与他不符的黑色太阳镜。

“啊，没什么，没什么，碰巧路过…路过…”方律师的话让赵信更觉可疑，不过要是人家有私事，也不方便打听。

“老板，你在这干嘛呢？”没想到程小雨也闻讯赶来了，更没想到的是跟赵信的提问如出一辙。而曹警官也耐不住性子地跑过去看，这让方律师好生尴尬，没法只好将事情和盘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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