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手术我也给你办妥了。”程小雨在一边收拾着衣服行李，“只要你的脚没什么事，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唉唉，有个女人安排就是不一样。”方律师坐在凳子上什么也不干，就是想多说两句，“女人啊，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我都快被抓了也没人理。”

“你这叫活该遭报应。”程小雨把衣服递给赵信，“该把你身上的病服换下来了。”

“哦。”赵信顺手摸了摸口袋，里面好像还有什么未取的东西。他掏出来一看，是一条手帕。

“赵信，这是哪个姑娘送的？不会是哪天在哪个俱乐部或者舞厅的小姐...”方律师抛来一个媚眼，男人嘛，你们懂的。

“老板，你别乱说好不好！这是我的。那天取凶器的时候就是用的这条手帕。”程小雨一把甩过一件衣服，狠狠地拍在方律师的脸上。她又接过那条帕子说：“哎，上面都有血迹了，不吉利了，扔了得了。”说着就要往外丢进垃圾筒

赵信的目光瞬间变了，凝视着这条帕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制止道：“小雨，等等！先不要扔！”

“怎么了？你还不会真喜欢上这帕子了吧！”方律师被逗笑了，“小雨，看来有个不轨男子已经对你暗恋已久了！”

“我只是有件事很在意，上面的血迹我想交给曹警官重新调查一下！”赵信拉过程小雨的手，示意她把手帕借给他。

“想要你就直说嘛，非要找这么个不着边的理由。”方律师又在私下偷笑，“现在的年轻人啊，泡妞的技巧怎么这么笨呢？想当年，我追女孩子，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宝马奔驰三轮车...（此处省略各种牛皮n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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