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曲明忠的坐镇, 那些副将也都乖乖的闭了嘴。我们一刻也没有耽误,连夜就启程跟着木勒去寻找那位他口中的高人。
一辆结实稳当的四驾马车, 一小队段离精挑细选的人马,为了以防万一, 我还特地在怀里揣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段亦琛躺在马车里,身下垫了很厚很软的被褥,就算是很颠簸的路段,也不会颠着他。我跟刘大夫同坐在马车里,他一直密切关注着段亦琛的身体,这几天他也瘦了一大圈。
段亦琛时好时坏,有时一丝知觉也没有, 有时却能够听到我们的呼喊声, 手指会微动,每当这时我们都会趁机给他喂药喂水和喂些流食。
因为我们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赶路,为了给段亦琛准备流食,我在马车上安置了小炭炉, 只要是平稳的路段, 就给他煮些稀粥,只是他也吃不了多少。
段亦琛在我的印象里永远都是强壮威武、高大挺拔的样子,似乎永远都不会倒下。一路上,我都紧握着他的右手。这只手修长有力,掌心带着薄茧,我的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这只手或温柔、或粗暴的划过的温度。
这只手现在变得冰凉,原本健康的古铜色也变得黯淡无光, 掌心中黑色的范围在逐渐扩大。刘大夫说,这说明他体内的毒素在扩散。
出发以后,刘大夫就悄悄的跟我说过,木勒所说的处子解毒之法,根本就不可行。当时段亦琛的毒性已经扩散,若是再行房事,不但解不了毒,恐怕会使毒性扩散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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