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厨房里, 炉中的火噼里啪啦地烧着,那火堆里隐约传来番薯烧焦的味道, 在冷清的屋子里香味四溢。番薯是路上去阿九叔家拿的,九叔看了看杨勉, 似是有点印象,最后终于想起问了句,“上次去你家的那男朋友?”容意笑着直遥头让他别误会,说他去国外出差了。九叔又疑惑地看了看杨勉,总觉得眼熟似的样子让容意一阵好笑。
今天气温极低,她跺跺快要冻僵的脚,拿着铁火钳把柴草翻来覆去, 最后拿着一支枯干的树枝在泥地上胡乱涂画, 画着画着就自顾自地笑。小时候在门外的黄泥地上一遍遍地写自己的名字,不厌其烦,还总爱和其他孩子比谁写的字最大,不是最漂亮, 却是最大, 真是好笑。此时灯光黯淡洒落凹凸不平的地上,依稀看得出划痕是两个字母ml,一遍一遍地胡乱写。好像是以前在学校里不知谁写的黑板字,“谁谁谁爱谁谁谁”,那样的孩子气却无可奈何。
他就坐在一旁看着火光,不动声色地抽烟。他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外面已经大雪纷飞了,天又黑得摸不清路, 山路积雪又深,他肩头积了雪站在瓦檐下,抬头看她,很凉很静,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可怜相,却是触动到了心里。她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女人,但看着人家不辞劳苦地把你送到门口,这冰天雪地里即使是不相识的人,也不好让人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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