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子上如今最清闲的人就是罗扇了,自从被白大少爷“附身”之后就啥也不用干,只管在东次间里窝着,两个人并排坐在桌边,罗扇剥瓜子花生给白大少爷吃,白大少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罗扇傻笑。
只要是罗扇站起身去干点什么,白大少爷必然形影不离地紧贴其后,就连去厕室如厕也不肯例外,罗扇只好让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纵是这样还得让他拉着自己一只手否则不能放心。绿蕉等几个丫头倒是很高兴,有罗扇在她们基本上不用进房伺候,也乐得趁这机会在庄子里四处走动玩耍,因是过年,也就没人拿规矩过于拘着她们。
晚上就寝,白大少爷依然不肯放开罗扇,罗扇就只好将几把椅子并排摆在床边,上面铺上褥枕,然后自个儿就睡在上面,再把自己的左腕用一根绦子同白大少爷的右腕绑在一起——白大少爷这才肯放心,否则势必要逼着罗扇与他同床共枕的。
好在白大少爷睡得还算安稳,没有再变身成为犀利哥,整宿相安无事。如是这般过了两天,这一日就是正月十五上元佳节,也是白大少爷的生辰。
一早起来,绿蕉她们便打来热水伺候白大少爷沐浴,罗扇不得不在白大少爷的强烈要求下背着身站在浴桶旁边参与了整个过程。沐浴过后换上新做的衣服,白大少爷神清气爽地吃了长寿面,然后就坐在桌旁看着罗扇做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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