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我的血液的乔晏, 身体会进行异变, 此时的他会陷入昏迷,这期间我不用担心他会突然醒来。
我将血淋淋的眼珠放进他的右眼眶,轻轻为他阖上了眼。
失去眼珠的地方有些痛, 里面白色的肉芽受到刺激而飞舞出来将伤口裹住进行修复,虽然失去的部位还能再生, 但不知要用多少年才能恢复成本身的强度。
虽然将乔晏直接感染后他不是没有可能重新再生出右眼和左手,但那没必要, 我可以给他更好的。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
矛和盾的故事――刺不破的盾和什么都刺得破的矛。
那么――究竟谁更厉害一些呢?
我伸出右手, 将骨刃化出,侧身往自己肩部割去。
这是一个血腥而漫长的过程,血肉横飞, 溅了一墙, 弄的这里好像一个凶案现场。
割骨头比割肉疼多了,为了给自己打气兼转移注意力, 我哼起了黄毛最爱哼的一首歌。
“药!!药!!切客闹!!!卡姆昂北鼻沟!!!动词大慈动动大慈动词大慈动动大慈!!!是谁在唱歌!!!!动词大慈!!!温暖了寂寞!!!动词大慈!!!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动动大慈!!!药!!药!!!药!!药药!黑为够!切克闹切克闹!!”
动词大慈动词大慈……唱毕, 本僵尸正准备唱下一首“留下来!”,结果……啊,割下来了。
不容易啊,我抹了一把汗,将新新鲜鲜的手臂摆在腿上, 开始剔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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