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京里来信了。”一个穿得整整齐齐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年羹尧兀自坐着不动, 口气平淡地道:“放着罢。”
留着坏师爷胡须的中年人小心地又手捧着信,轻轻地放到年羹尧的案头,又垂下手, 倒退着出了书房的门。
看到心腹管家出去了,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年羹尧才急急伸手取了信来, 顾不得用裁纸刀子拆开信封,他直接下手撕开了封口。
表面看来, 年羹尧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是没有挨罚, 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更兼他的父兄也是高官,家族又结亲简王府,里里外外都是关系, 上上下下都有人, 先前在推行新政上又做得好,只要把手上这件事情一了结, 便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事情了。
只有年羹尧自己清楚,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圣眷正隆的基础上的,皇帝不会平白无故地“眷”你,护着你也是有原因的。当然,年羹尧觉得自己值得皇帝去“眷”上一“眷”,他却不满足于此, 内心里对于胜利的渴望更深了。
他知道,皇帝需要钱,皇帝也需要他。他更觉得, 诸臣不足为惧。然而自负的心却容不得他这样裹足不前,他更要证明他自己的价值。
理智告诉他,只要这一仗打胜了,就能堵住所以人的嘴,如果再有意外的收获,他的前程就有了。
但是,在与荷兰人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居然吃了败仗!这就由不得他不着急了。他再自恃才华,也不能无视失败这个现实。他要是敢再败下去,就不要再想什么前程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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