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有点……”太阴损了。暇玉虽早就知道穆锦麟为人阴险狡诈, 但是刚才亲眼看着他低眉间眼眸一转, 就有了这等缺德主意,仍不免心中纳罕。这还是个突发事件,如果他真要整治谁, 谁还能跑出他的手心。
“有点什么?”锦麟趴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她笑:“你就是心慈手软, 对你爹的那个私生子,你就是这般手下留情。像这种人, 你如果给他活路, 他下次指不定怎么咬你一口。”
暇玉道:“可是,不还没肯定是静桢做的么?而且,这样的做假口供, 东府那边……怕是得闹翻了。”
“闹翻就闹翻, 关我何事?!”锦麟道:“就算不是静桢做的,我这么做, 让梁安侯戴顶绿帽子, 恶心他一番也好。”暇玉仍旧觉得这招太过缺德:“你就没别的办法吗?”
锦麟叹了一声,笑道:“有这样现成的办法,我为什么不用?!”偷眼见妻子微皱眉头,便笑着给她揉开:“那边没一个人是值得可怜的,你就少假好心了。早知道你这样, 我就不跟你说了。”
暇玉道:“听你说的很轻松,实行起来会顺利吗?别整不成静桢,把你自己栽进去。”哪朝哪代, 逼供作假都是不可饶恕的。
他呵呵笑道:“别担心我,在锦衣狱里,只有死人不开口。人都抓到了,叫他说个把假话,他必须照做。”
暇玉心里想,怎么说的好像她是共犯在担心他这个主犯会出纰漏一样?!她也搞不懂了自己了,丈夫明明在害人,却说的跟商量明天去哪里游玩一样轻松。她以前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这是被他同化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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