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那罗带来的药不能说没有效果,凤对于□□的认知和分析既然准确,迦楼罗王虽不能亲来,所配的药也**不离十。只是各家的□□配置稍有不同,有些独特之处,外人毕竟不能全解。
白墨起初对于□□并不了解,未觉有异,只当如生病一般,大夫虽不能亲自诊治拿捏轻重,但只要对症下药便没有大碍。然而紧那罗一番解释独门配置的□□与寻常□□有何不同,如果没有独门解药无法根除甚至一个不小心所用药物可能与□□中某些成分相克云云,听得白墨一身冷汗,暗道他们真不愧魔教中人,既胆大又胡来,白砚这还没死呢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所幸白砚的命够大,一碗药灌下去,人也晃晃悠悠地醒来。木鸢得意着他们果然没有猜错,冲天楼的大公子虽然要用白砚和白墨引他们上钩,但并不打算真的害他们性命。那种阴险的人,怎么会与白家结下仇恨。
看着白砚睁开眼,白墨总算松了一口气,“二弟,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昏昏沉沉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不过他可不可以说哪里都不舒服?
他费力地想要起身,却只能跌回去,紧那罗在一旁看着并不搭手,白墨去扶,却被推开,白砚固执地要自己做起来,起来一次便跌回去一次。紧那罗看了会儿,点点头,大约了然,“暂时也就这样了。”
“暂时!?暂时是多久?”白砚狠狠地盯着他,紧那罗耸耸肩,“我又不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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