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适容嗯了一声,想起前次在通州府里与那人的几次碰面,心中突地生出了些烦闷之意。只抬头见杨焕一脸笑容,那烦闷便也一扫而光了。又见他身上那官服的下摆和膝盖上还沾满了方才爬床底的灰,急忙推了出去叫洗澡。
晚间两人躺在床上,照例是许适容自己看书,杨焕在一边没话找话,她不过偶尔搭腔两句。片刻,杨焕突地用胳膊支起了下巴趴在枕上,看着许适容问道:“你从前被我弄丢的那方帕子上,我瞧绣了个‘谁适为容’,作何解释啊?”
许适容看他一眼,见他一脸正色,居然还念念不忘那帕子,脑子竟是一根筋到底的样子了。书也不看了,干脆拉了被子捂住头,闷笑了起来。
杨焕见她脸色怪异地扯了被子闷了头,急忙凑了过去掀开被头,却见她正在笑个不停,一下有些不解,挠头道:“你平日总嫌我不读书,难得我今日真想讨教个学问,你又笑什么?”
他不说还好,说了这话,许适容更是笑得捂住了肚子。可怜杨焕满头雾水,等了好一会,才听她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岂无膏沐,谁适为容,意思就是我不梳洗打扮,是因为所喜的人不在身边。懂了吗?”
杨焕念了一遍,点头道:“果然是女儿家的心思,虽是弯弯绕绕了些,却是说得不错。比如我哪日若出个门没回,留你一人在家,你万万不可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招惹旁人。须得我回来了,才打扮好给我一人瞧。是这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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