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哥儿的满月酒摆了一百多桌,亲朋好友不算多,霍景之的同僚就多了。思宸做为女主人本来该出席的,却没能出席。按稳婆说的,这一胎生的虽然时间长了点,但也是顺产,一般女子顺产调理一个月就没事了。
思宸很倒霉,坐月子的时候不幸染病,出月子的时候虽然病好了,身体却是虚弱的很。大夫是每天一趟过来瞧,药也是天天吃着,大夫说病不算严重,关键是得静心下来调养。思宸这个病,本身也有几分是因为思虑过度,太操心的缘故。这回产子又消耗大量体力,所以这次一定得小心调养,要是落下病根本来就不好了。
太医说这些话的时候,霍景之也在旁边听着,心里十分担忧,思宸进门这些年,没命没灾,风寒感冒的时候都少,也因为没病过,这次突然间病重,霍景之也就放心上了。
满月酒是方姨娘操办安排的,思宸产后大病的消息也放了出去,以后官太太之间的应酬,她也是参加不了。女人因生产大伤元气的不是一个两个,大家也都能理解,满月酒后,来看望思宸的太太们反倒是多了。
时至入夏,思宸的身体才算是大安,母亲病了这么久,朝哥儿却是健康的很,一声没哭起。听接生的稳婆说,朝哥儿落地的第一声哭是打哭的,只哭了两声也就不哭了。奶妈带他也最容易,只要每天按点喂他吃,就不哭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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