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哲开始焦灼不安。
在段深竹跟曲稳走后,赵宁哲在病床前守着知聆,看着她闭着的双眸,微微苍白的脸色,面上冷静如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有一种极大的恐慌。
口袋里那个折起的牛皮纸袋,就好像一块烙铁似的紧紧地贴着他:当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人也被脱得赤身露体站在大街上,他庆幸,知聆并没有看到这些,同时愤怒,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流出来。
就算此刻他守在知聆床边,都提心吊胆,似乎那牛皮纸袋会随时跳出来,把那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袒露在全世界面前。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龌龊不堪的。
而赵宁哲的心思也是很复杂的,一方面他希望知聆快点好好醒来,但另一方面,他却又有些庆幸,知聆现在还未醒来,不然的话,他不知自己该以何种面目面对她,而她,又会是以什么态度面对自己。
他的手放在膝头,放开又握紧,另一只手略微发抖着,握住了知聆的手。
他看到自己的手跟她的手对比,他的手掌比知聆的大一倍,显得她的手指越发地纤细,是一种近似透明的白,玉雕成似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断。
赵宁哲想要竭力握住,却又不敢,他低头,把脸贴在知聆的手上:“对不起,老婆……”
知聆在看护病房里,有特别护士看护,赵宁哲足足守了两个小时,仍不见知聆醒来,他吩咐了护士好生看护,又留了电话,若是知聆一醒就即刻通知他,他自己只说有点要事,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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