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遵诲看着呈上来的清单,很是高兴,有了这些钱财,足以将随州军扩充满编,达到两千五百人的全额。董遵诲终于有钱打造些器械,将他手下全部配置全甲具。他笑嘻嘻地看着那些被俘的军官,就像是在看一座座活动的银山。只可惜这是一锤子买卖,这些人该杀还得杀啊!
突然,董遵诲楞了一下,发现人群中有一人安静地坐在原地,并没有抢上前来向亲兵们交代钱财。
董遵诲很是诧异,仔细一瞅,那人正是刚刚那个说话硬气的营指挥使,据士兵报告这人叫做张逸。董遵诲于是命人将他押了过来,好奇地问道:“大家都交钱了,你怎么不交啊?眼看战乱当头,你难道丝毫不顾及家人的安危吗?”
押到跟前,董遵诲才发现这个张逸是个年轻人,顶多有十七八岁,就见那张逸昂起头来,大声说道:“我张家以诗书传家,以忠义为先,以仁义为德,岂能因为贪生怕死,丢了我张家的颜面?!我自从军以来,大小数十战,无不奋勇当先,从不临阵退缩,这才得到了提拔,担任营指挥使!岂能喝兵血、克扣兵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大小数十战,无不奋勇当先?”董遵诲感觉有些搞笑,“你才多大的年纪,口气倒是不小!”
张逸冷哼一声,不再回答。
这时站在一旁负责联络的襄州士兵倒是频频点头,他是安守忠派来跟随董遵诲的,对襄州军队的情况很是了解。见董遵诲注意到他,那士兵连忙上前说道:“启禀大人,这张逸张凌云倒真是条汉子,过去我们在军中就听说过他的威名。他本是百年诗书传家,因为兄长被盗贼所害,于是弃笔从戎,先是从巡防营干起,后来转入咱襄州的正规军。无论是征剿盗贼,还是与蜀国犯边部队作战,这张逸总是奋勇争前,而且他所在的队伍斩获甚多,便得到了提拔。不过这个人有些个下流,一有时间就去青楼**,他自己的饷钱又不够用,总是欠下青楼里的过夜费,每到月末,总有女子前来讨要。我记得去年的时候甚至有十余女子堵住营门讨钱,都虞候大人觉得有失体统,便将他革职了事,没想到今年他又立下军功,被提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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