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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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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崇只是想逗他玩没想到居然把给人惹哭了,忙不迭地告饶:“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他抱着阮锦棉在他的头上印下几个吻,“嘘,不哭了,不哭了阮阮,都是我的错。是我欺负你,你罚我吧,随便怎么罚都可以……”

“真的?”怀中的人立刻就抬起了头,一脸的狡黠哪有半分要哭的样子。

陆崇这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他哭笑不得地捏捏阮锦棉的鼻子,宠溺骂道:“小骗子。”

是夜。

淳王衣着清凉地侧躺在床上,姿态撩人不说,口中还在朗诵着一本十八禁的小话本。

而一向最热衷于给王爷暖床的某位男宠却只能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就着烛火写认错书。

淳王有令:需写满万字。

☆、卿本良人5

淳王如此不客气地将侍妾们一一遣回,骁王妃甚为吃惊,最后往宫里递了牌子,为难地去找皇后娘娘了。

皇后一听这事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为难地去找皇帝陛下。

弘元帝觉得弟弟太不懂事,将淳王召进宫来打算训斥一番。结果阮锦棉先下手为强,半撒娇半撒泼地与皇上辩驳了一通,竟也让他胡搅蛮缠地蒙混过关,以弘元帝答应不会再随便塞人进淳王府告终。

此事便算了了,然而阮锦棉又有了新的烦心事。

再过一个月就是弘元帝的三十四岁生辰,皇上明言不许送重礼,不许兴奢靡之风,只办家宴与宗亲同乐。

可是这样一来,阮锦棉该送什么好呢?他搜寻了一遍淳王过往的记忆,贺礼无非是大得惊人的华丽珊瑚、大得惊人的莹润明珠、大得惊人的特制万寿宝瓶……总之怎么贵重怎么来,十分简单粗暴,可惜这回不能依样画葫芦。

阮锦棉有些发愁,陆崇就在一旁给他出主意:“你既跟他说是为了听戏才养了戏班子在府上,到时候便带我们进宫给他唱出《聂小倩》,既新鲜又热闹,也显得你别出心裁,不就行了吗?”

阮锦棉一听,靠谱。

只是戏班至今只编好了上半场的戏,下半场须如何唱下去,还得细细推敲。

陆崇用签子扎起一小块井水沁过的西瓜喂到阮锦棉嘴里,问他:“照王爷看来,这戏该如何收尾呢?”

阮锦棉“噗噗噗”地吐西瓜籽儿,没空应他。

陆崇便不肯好好喂他吃了,举在他嘴边晃来晃去地逗他:“怎么了,王爷是不知道吗?”

阮锦棉瞥了他一眼,心里吐槽:别人没见过结局我还能不清楚么,当年还是我先看完《聊斋志异》的呢,你的读书笔记都是我口述你照抄的。嘴里却说道:“人鬼殊途,自然让个大和尚收了那聂小倩,或者是宁采臣被女鬼吸干了阳气,从此做一对鬼夫妻罢了。”

陆崇愣了一下,被他逗得笑出声来:“这个结局倒也不错,只是用在祝寿之时未免不美。”

“那就只好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阮锦棉哼哼唧唧。

“嗯?”

“记得排戏的时候不准和那个演书生的搂搂抱抱,最好连手都不要牵,也不能眉来眼去。”阮锦棉伸手掐陆崇的脸,恶狠狠地威胁道:“记住了没有,不然就休了你。”

“好好好。”陆崇举起双手投降。

两人打闹了一阵,很快就蹭得起了火气。

陆崇咬着阮锦棉的耳垂,含糊说道:“王爷,小倩要来吸你的阳气了。”

热烘烘湿润润的气息钻进耳朵里,阮锦棉红着脸小声说:“你来吸啊。”

遂不管不顾开始白日宣淫。

·

次日,陆崇留在府中与戏班众人商讨下半场的剧本,阮锦棉则出门去邀李既诚到新开的酒楼吃午饭,下午再一同回来看他们排戏。

陆崇熟门熟路地进了照花阁,有几名戏子正在厅内练功,见到是他才放下了戒备。

“公子在吗?”陆崇低声向其中一人问道。

那人点点头,指了一个房间给他。

陆崇走了进去,朝端坐于案前的年轻男子一拜:“参见公子。”

宋破军看向他的眼神十分温和,语气中有淡淡的无奈:“何必如此多礼。”

陆崇笑笑:“礼不可废。”

“怎么样,事情确实妥当了吗?”

“下月十七,弘元帝生辰之时我们便可随淳王入宫。因是家宴,办在月华宫中,处所狭小,定能一击得中。”

宋破军闻言,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半晌才往后一靠,幽幽叹一口长气:“很好,很好,不枉我等了这么多年……”

陆崇发觉心口处的蛊虫有些躁动,抬头一看,果然是宋破军身上的母蛊受他情绪影响,异常活跃了起来。

他从旁边的茶桌上倒了一杯冷掉的荷叶蒲公英茶给宋破军:“公子还需多多保养自己,切勿太过激动。”

“无碍,”宋破军的笑容决绝,“总还能撑到下个月的。待到亲手报了仇,这条破命便随他去罢。”

陆崇轻轻地叹气。

“你可还撑得下去?”宋破军满怀愧疚地问道,“让你去以色侍人,我实在是……”

陆崇想起阮锦棉软乎乎的模样,心想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的差事了,便十分诚恳地回答:“并无半点为难。”

宋破军只当他是在宽慰自己,勉强一笑,不再多话。

午后,阮锦棉和李既诚带着大包小包的零嘴到了照花阁。

下半场的剧本还未写完,此时排演的是部分改动过的前半场。

阮锦棉之前已经看过了陆崇的这个扮相,又日日夜夜与他厮混在一起,多少生出了点抵抗力,便不像第一次听他唱戏时那般狼狈。嗑嗑瓜子,含一块饴糖,好不自在快活。

台上的陆崇便不如他这般惬意了。

“君诚圣贤,妾不敢欺。身不由己为妖物所役,实非妾之所愿矣。”

他这般唱着,心中亦是怅然。

·

宋破军的父亲是镇北将军宋延。

彼时弘元帝刚刚继位不久,年岁又小,朝堂上动荡不安,大辰内忧外患岌岌可危。年轻的帝王张皇无措,唯一可以依赖的便是宋延。

他说:“老师救我。”

宋延一介书生,从此便为了这师生情谊,从一座城辗转到另一座城,征战数年,替弘元帝平定内乱驱逐外虏。从文臣到武将,这样艰难的一条路他竟硬生生地走下来了。他的手曾经只握笔与箫,后来却染上了越来越多的鲜血。他的血肉之上满是粗粝的伤疤,这些伤疤为大辰换来了和平与安宁。

弘元帝盛赞于他,直言其“功高盖世”、“实乃大辰子民之福”。私底下写信给他,语气仍然是极亲昵的:“学生无一日不盼望老师还朝……”

弘元八年,历国欲与大辰议和。

唯一的条件是杀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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