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起身,和绅在一边忙扶住我。烛灯摇曳,看室内的情形,应该是和绅的房间。
“绵忆!”两个人同时出声,我方发觉永琰也在。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揉揉脑袋,感觉浮浮沉沉,睡了很久。
“已经亥时了,你昏睡了两个多时辰。”和绅将靠枕垫在背后,我软软地靠上,又将被子略搭在我身上,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轻轻地替我揉太阳穴,一面软语罗嗦埋怨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也好让我帮你分担一下。你本来身体底子就不好,这两天受了惊吓,未曾睡好,又添上精神极度紧张,才昏倒了。不像某些人,自以为安排得很好,哪里顾得上你的承受?”
“你?”永琰怒目,却是随即又软了下来,看过来的神色中满是歉意和自责:“绵忆,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太不中用了。”沉沉睡了一觉,精神大好,竟也将那愧疚和不安感也睡去几分。时间果然是能冲淡一切,若是这次能顺利捱过去,过一段时间,我恐怕真不把它当成回事,再后来,抑或再干坏事也能无动于衷。
人真是不敢深入剖析自己,我是出于做了坏事的自责还是唯恐被人发现的恐慌,哪一点占的分量更重,我已不敢深入想下去。现代人多少都有些凉薄,明哲保身已成生存的本能。之前之所以拒绝永琰,固然是因为对他的感情没有深到让我为他付出一切的程度,也是我潜意识里告诫自己与他在一起绝没有好下场,才小心翼翼地遏制这个念头的发展。说到底,一切都还是自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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