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蔚第二日果然不肯喝解酒汤,直到下人请了余柏林来,他才捏着鼻子一碗灌了进去。
“这可真难喝。”封蔚抱怨道,“还有,我脖子后面怎么这么疼?”
“大概是落枕了。”余柏林毫不心虚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酒量不大,就别学别人豪饮。”
封蔚嘟囔几句,为了翻腾的胃着想,老老实实的喝着他的白粥。
王府供奉的大夫给封蔚看脖子的时候有些纳闷,这不像是落枕,倒像是被什么撞了。难道王爷喝醉后脖子磕到哪了?
由于如今枕头都是硬的瓷枕玉枕,喝醉的人磕到脖子好像也挺正常的?
“我需要软绵绵的枕头。”抹了药缠了白布不能动脖子的封蔚抱怨。
“你只需要不喝醉就行了。”余柏林一本正经道。
亲眼看着余柏林干净利落一手刀劈倒封蔚的王府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着啥,谁也不知道。
最近朝中事多,封蔚被抓了很久的壮丁,宿醉正好猫在家里躲懒,便把自己宿醉情况夸大很多倍让人报给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揉了揉眉头,此时一定和经常揉眉头的余柏林很有共同语言。
“考中举人了,你的举人牌坊得树起来了吧。”封蔚趴在贵妃塌上,两小厮给他扇着扇子,即使脖子上白布还没拆,也能露出一脸惬意的神情,“你之前秀才牌坊也没树吧?正好一起竖起来。中了解元,要不要立个人像什么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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