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忘记,不用再提起了。余柏林心道。他暗中叹气,道:“草民已经知道了。”
“澈之去江南,虽说只是作为掩护,但长青也知道,澈之容易冲动。”封庭一脸担忧,就差把“我很担心”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陛下放心,德王殿下遇事还是很令人放心的。”余柏林道。陛下你要说什么就直说成吗?绕什么圈子?
封庭一脸赞同:“当然,澈之由我亲手教导,自然让人放心。但作为兄长,澈之第一次出远门,我还是担心啊。”
余柏林真想掩面败退。陛下你直说成吗?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总担心,澈之嫉恶如仇,忍不住冲动,亲自趟进浑水,惹得那些大臣又对他说三道四。”封庭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长青能明白我心中所想吧?”
余柏林抹一把脸,微笑:“陛下和德王殿下兄弟情深,草民自然是明白的。”
封庭一脸“知己呀”的表情:“澈之此次去江南,得有人劝得住他才成。可澈之被我宠坏了,很少听得人劝。”
陛下你也知道你把封蔚宠坏了吗?余柏林身心俱疲道:“陛下意思是,让草民跟在德王殿下身边,行劝说之职?”
封庭欣慰道:“贤弟果然赤子之心!朕准了!”
得,刚还是“我”,现在就是“朕”了。
余柏林能说自己明年要应试吗?能说自己要静心读书吗?能说自己不想跑那么远吗?能说自己很不适应那颠簸的马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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